“她是替我死的……”
扈三娘跟赵构起了林四娘,又讲了去五国城救主的事。
“三娘,谢谢你,谢谢你的姐妹们,你们让我汗颜呢!”赵构十分诚恳地。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老九,我记得你也抚琴的高手呀,弹一曲如何?”扈三娘请求。
赵构也是性情中人,绘画书法弹琴跟老爹赵佶比差一个挡次,可跟一般人比造诣也是相当不错的。
皇上洗了手,焚了香,来到绿绮琴前,闭目片刻。忽然,睁开了眼睛,弹了起来。琴声琤琤地响着,如一只孤傲的雄鹰飞在九霄之上飞翔着。
“这是什么曲子?特别入耳。”扈三娘听完后,轻轻地问道。
“这就是《广陵止息》。”赵构仍然闭着眼睛。
“《广陵止息》?”
“就是《广陵散》。”
“嵇康死后,《广陵散》不是绝了吗?”
“琴谱被带到了他的棺材里,被人挖出来了……”
“娘,这曲子真是好听极了!”一个孩子跑了进来。
赵构一看那孩子六七岁的样子,干净漂亮,特别待人亲。
“三娘,这是你的儿子?”赵构吃一惊。
“算是吧。他叫赵漆,你的弟弟……”扈三娘简单地介绍了一下。
赵构忽地一下站了起来,将赵漆抱了起来,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激动地:“弟弟,我终于见到亲人了!”
“你是谁?”赵漆稚气问道
“我是你九哥。”赵构拍了拍弟弟的脸蛋。
“我还有这么大的哥哥?”赵漆有点不解。
扈三娘好一顿解释,赵漆才点零头。赵构又问了赵漆好多话,弟弟对答如流。
“你会弹琴吗?”赵构问。
“我会呀,可我没有弹过。”赵漆很自信地回答。
扈三娘愣了一下,从来没有教过赵漆,他怎么能会弹琴呢。
“那你弹一个曲子,给哥哥听一听,好吗?”赵构请求。
“好啊!”赵漆也不客气,来到绿绮琴前,也是微微地闭了一会眼睛。
琴响了起了。扈三娘和赵构谛听着。一曲弹毕,二人惊得目瞪口呆。赵漆弹的曲子不是别的,正是赵构刚刚弹的《广陵散》。
“弟弟,你真是才呀!”赵构又将赵漆抱了起来,亲淋弟一口。
“你们赵家,又添了一位大艺术家呀!”扈三娘意味深长地。
“也好,也好,也好!”
“是呀,是呀,是呀!”
外面有人喊赵漆,这孩子特别有礼貌地跟娘与哥哥告别,出去玩了。
扈三娘走到书房一角,站在梯子上,找了一会儿,拿出一个盒子下来,摆在案子上。
“老九,这里装着你想要的东西,打开看看吧!”扈三娘冷静地。
“我想要的东西?”赵构一时愣住了。
扈三娘笑了笑,没再什么。赵构将盒子打开,一片黄旧的血书赫然映在自己的眼前。一时间特别激动,不知怎么办才好。
“真相就是真相,这是谁也改变不聊!”赵构将盒子盖上了。
“还是让它消失吧!”扈三娘将那血书取了出来,扔到火盆里,不多时化为灰烬。
“三娘,谢谢你!”
“不必谢字!我的使命差不多完成了。老九,剩下的,就看你了。”
二人相视半晌儿,再也没什么。
请看下部——南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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