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雉毛,要么像鸡毛掸子,还是专门扫灰的那种;要么像野鸡里的大公鸡,整就会采蛋。
可金人跟宋人比起来大方,白花花的银子花起来,一点也不心疼。当然不心疼,正如金人国歌唱得那样:银子没了怎么办?——大宋送。
古代一、二等妓.院的名字以“院”、“馆”、“阁”为主,三、四等妓院多以“室”、“班”、“楼”、“店”、“下处”命名。完颜斜保是金国贵族,马皮条自然不会领去“下处”去。找了半,选中一个叫美锦院的地方。
美锦院共三层,外表特别华丽,里面的姑娘更是百里挑一。美锦院的老鸨叫锦妈,四十多岁的年龄,徐娘半老,风韵尤存。听是金人中的贵客,亲自出来接待。
完颜斜保有点“汉化”,不像他爹完颜宗弼长得狰狞,汉话得也比较好。不像他爹张口汉话就是“妈了个巴子”,闭口“滚王八犊子”。
“锦妈,你可是越活越年轻,越活越漂亮啊!今年二十,明年十八。”马皮条自来熟,特别会话。
“猴崽子,看我撕你的油嘴。”锦妈笑了,低声问:“如今在哪位爷手下当差呀?”
“站好了,出吓你死你。”
“我还要活,你还是别了。”
马皮条凑过来,在锦妈的耳边道:“我在二公子手下当差。”
“哪位二公子呀?”锦妈也声问。
“完颜宗弼知道吗?”
“完颜宗望?”
“不是完颜宗望,是完颜宗弼,就是宋人所的金兀术。”
“金兀术这么年轻?”
“他不是金兀术,是金兀术二儿子完颜斜保,人称二公子!”
锦妈心里一动,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仇人没来,仇饶儿子来了。父债子还,什么也不能让他全身全尾地离开这里。
锦妈想到这里,脸上笑开了花。将九个一流的姑娘叫来,任完颜斜保选。
马皮条流了口水,完颜斜保看花了眼,哪一个离去都舍不得。
“二公子,中国有句老话,叫六六大顺,就留下六个吧!”马皮条满脸堆笑。
“马子,留人你了算。”完颜斜保将权利交给了他。
“你、你、你,离开,剩下的全留下。”马皮条指指点点。
走了三个剩下六个,马皮条只知道六六大顺,却忘了长地“久”。
“二公子,先品品味!把你们会的时令曲每人唱一段。”马皮条满脸堆笑,“二公子,你还有什么要求?”
“每人唱一曲带酒的曲吧。”完颜斜保坐下来,微笑着。
一个穿红衣服的女子唱道:渭城朝雨浥轻尘,客舍青青柳色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接着穿蓝衣女子唱接着粉衣女子唱……
最后绿衣女子唱——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锦妈走了进来,端来一壶酒,还有三个玉杯。马皮条马上接过来,警觉地检查一遍。
“我想敬二公子一杯酒,还怕我下毒吗?”锦妈笑。
“不是,不是!可心总没有错!”马皮条也笑了笑,“姑娘都不错,锦妈,我先敬你一杯。”
马皮条倒满两杯酒,跟锦妈干了。完颜斜保见那酒没问题,也就痛痛快快地喝了锦妈敬的酒。
“二公子,到底看好我家哪位姑娘了?”锦妈笑问。
“就是她。”完颜斜保一指绿衣女子。
“二公子真是有眼力,雪桃可是我家的头牌呀!”
锦妈笑着离开,完颜斜保和马皮条来到雪桃房间。
请看下回——284头牌抗日跳高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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