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告状也要花钱?”王伦表示无语,怪不得那艄公有恃无恐,自己是个愣头青。
伙计朝外瞧瞧没了行人,朝里间喊了一声,笑着对王伦道:“客官恁还是歇一夜明个再走吧,现在找船去了巨鹿可就黑了,不如还是快去寻宿头吧,早些歇歇,明早再物色好船家,这些个烦心事不要挂心。”
王伦有心和这伙计多聊聊,“掌柜不知,我二人出门所带盘缠不多,又遭了这般,想借宿一晚如何?”
“客官不知,我这店只有一间卧房,床褥也没有多余,恐怕…”
“这个,我们把这几张桌拼一下也可以凑合,床褥之事拿衣衫凑合也校”
伙计又看看乖乖站着的李宝:“还是中间这两张吧,恁那张我怕半夜睡塌了。”
王伦笑道,“这是我的书童,爹娘刚刚祸殁,是个苦命娃儿。”
伙计点点头,“客官不嫌弃店简陋就好。”
“那宿钱…”
伙计一摆手,“都是远游人,理当互相照应,不必提钱。”
王伦谢过就帮着伙计收拾,打发李宝去找那娃儿玩,王伦就开始打听这伙计的事。
“生王伦,还未请假掌柜大名。”
“甚么大名,朱姓单贵,沂州承县人氏,家里还有个本家兄弟朱富。”
朱贵?!如果单把这个名字报出来没什么,但是朱贵朱富两兄弟那就太巧了吧?王伦在记忆里搜索着关于这个饶记忆。
“旱地,忽律?”
朱贵停下擦桌的动作,将麻巾一丢,“王兄也是乡人?何苦讥讽朱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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