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己从九岁跟在师兄身边,到如今已经七年。
步换景移。
鹧鸪哨眉头微挑,低声喃喃。
让他还只有六成把握。
一时间,三人满心古怪一头雾水,完全想不明白究竟怎么回事。
鹧鸪哨没有想清楚。
只是……
那個曾经将自己从村中带走,意气风发的师兄,不知觉中已经双鬓染霜,步入迟暮。
那三个童子露出的后颈上,竟是各有一个眼球形的标记。
壁画中的椁室之内,除了那口凤棺外,竟然还放着一口样式古朴的青铜炉。
师兄竟是心神大变,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失态。
老洋人怎么可能相信?
她心中迟疑终于彻底消失。
从一开始面对棺中死尸,吓的整宿做着噩梦,到后来,她不断希冀着能够从古尸口腹之中找到那枚珠子。
喃喃出声。
趁着老洋人师兄四处探寻的功夫,花灵忽然抬头看了眼穹顶正中的天乩图。
那一点疑惑,几乎是眨眼间便从他心中消失,转而被无比的期待替代。
等到三人情绪渐渐恢复。
毕竟,要不是陈大哥,让出那仅有的一枚金丹,师兄体内的鬼咒早已经拦不住爆发之势,她和老洋人师兄这辈子怕是也难以修道入境。
看似在救人,但献王墓之行又何尝不是在自救?
所以,他认为玉眼是黄帝羽化成仙后的遗留。
她也只将那一幕藏在心里,当做秘密,不敢与任何人提起。
但那枚雮尘珠。
他们一代代人,出生便肩负上了寻珠之责。
求财的卸岭力士,求珠的搬山道人。
也是那天。
才会让村中长辈拼了命的去找。
特地让人铸鼎纪念。
阴珠、丹珠、流汞、金石、玄玉。
活着的机关,绝对算是他生平仅见,所以,此刻一见变化,鹧鸪哨脑海中立刻就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件往事。
偏偏这玩意不像机关销器,有迹可循。
多年前,他曾在一座辽代水斗中见过类似的机关。
担心重来一次。
与神庙神像如出一辙。
小时候,她总是问母亲,为什么村里见不到那些叔叔伯伯,父亲也好多年才回来一次。
看到师妹的样子。
一股强烈的熟悉感也扑面而来。
听到这句话。
但椁室总共就那么大。
她懵懵懂懂的母亲,带去了村后山里的祖祠。
鹧鸪哨立刻示意师弟妹两人。
凡是沾染,身上出现咒纹,血液变为金色,一过四十岁,鬼咒溃散深入骨髓,只能在痛苦中死去。
只瞥了一眼。
知道了一切。
即便作为椁室中唯一的外人,陈玉楼也只是心生感慨。
只不过,与在会仙殿见到的彩绘不同,此处壁画结构简单,往往都是寥寥几笔,看上去粗糙不堪。
借着陈玉楼手中风灯,低头望去,那铜炉深处满是紫白相间的泥土,其中隐隐还能看到几颗色泽灰白,形如石珠的丹丸。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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