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后宫疯掉。”
朱塔恶狠狠道:“你这个妖妇,魅惑先帝,勾搭新帝,其罪当诛,现如今又插手朝政,真当是个妖孽!”
朱塔额头上青筋必露,唾沫横飞。
白浮雪:就这?
朱塔一顿说出猛如虎,仔细去观看白浮雪脸上的表情,却丝毫都发掘不了羞愧。
朱塔:“白家世代骁勇善战,怎会出现你这个有辱家门的女人!”
这是其中最难听的一句话。
白浮雪撇撇嘴,心里为自己的素质感到担忧。
朱塔本以为能把眼前的妖媚妃子骂的羞愧难当,哭哭啼啼。
却没想到白浮雪表情毫无变化,甚至觉得寡淡。
寡淡!
草!
那表情居然是嫌他寡淡!
白浮雪这人怎么那么不要脸!
朱塔大口喘着粗气,脖子已经变得又红又粗。
白浮雪用只有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大人,听说您儿子和晋王府上的世子起了冲突?”
朱塔瞳孔震颤,眼神警惕:“娘娘想说什么!”
她一个深宫妇人,怎么可能那么清楚宫外发生的事!
昨天半夜刚发生,就连他的对手都还未听闻。
白浮雪浅笑道:“听说您儿子被打个半死了,那可是您最优秀,需要继承家业的儿子呀。”
白浮雪笑着将手放在朱塔在肩膀上,瞧着这人跪的板板正正,笑得更开怀了。
“若是大家伙们都知道您那寄予厚望的儿子,是和人家柿子争抢一个头牌花魁大打出手,而那花魁却还是个男子,说不准掏出来比你儿子还大,不知整个京畿人会如何笑话。”
白浮雪作为一个读过原著小说的人,对这个片段记忆犹新。
也不知道作者有多恶趣味,才会把名动京城的花魁设定成一男子。
脱衣超猛的那种。
朱塔嘴唇颤动着,牙齿磕磕碰碰,手抖着指着白浮雪。
险些一口气都没上来。
白浮雪那桃花眼中收敛笑意,变得格外冰冷,
“大人您瞧瞧,就算本宫妄图干政,于陛下来说,最严重不过禁足。”
“您儿子怕是这辈子都得躺在床上,而人家世子不过被训斥一顿。”
朱塔用那浑浊的眼睛看着白浮雪,却只见到这女人格外的漂亮。
心如蛇蝎的宠妃道:“你自身都不干净了,还来攻讦本宫?也不知道你背后的肃亲王,能否给你变出一个好的儿子出来。”
白浮雪说完这一通话口干舌燥,也不看身后人有多震惊和惶恐。
白浮雪在李德全在搀扶下,进入紫宸殿,像个没骨头似的直接躺在了萧时之边上的贵妃榻上。
萧时之笔下一顿,无奈地捏了捏眉心,“你像什么样子。”
白浮雪一把搂过喵喵直叫的大猫猫,把头埋到猫猫肚皮里,用力一吸!
汤圆:“喵嗷!”
不过多时,外面一直跪着的言官慢慢散去,与此同时厚厚的一沓信件送入了肃亲王的府邸。
清官难断家务事,叫他这个主子好好看看,手下的这些大臣都藏着多少把柄。
这是萧时之给皇叔最大的一个警告。
萧时之无奈地走到白浮雪身边,揪起汤圆的后颈脖,把这大猫猫往窗子外扔过去。
白浮雪怀中一空,无辜地看着她。
“陛下?”
萧时之眼眸危险,“明日便不会有人继续往你身上泼脏水,朕帮你解决了这大难题,爱妃该怎么感谢朕?”
白浮雪累的不想动,用一条死鱼一样的眼神看着她。
那双刚刚还明亮如阳光的眼眸,此刻空空如也。
白浮雪敷衍的亲了一下萧时之的脸颊,“时候不早了,陛下该工作了,臣妾先在这躺一会儿。”
说着白浮雪转了个身,真就直接睡过去了。
萧时之:?
美人睡姿娇憨,脚腕上挂着一串金铃铛。
萧时之站在原地目光深沉,手指搓动着手串。
思考良久,萧时之喃喃自语:“雪雪在无声诱惑朕?”
萧时之冷笑:“很好,朕看你能装睡到几时。”
真是个被宠坏的小狐狸精。
萧时之坐回书案上批阅奏折,心中不免好笑:装的还挺像,比定力,谁能比得上朕?
等爱妃装不下去了,看朕怎么讨回来。
萧时之轻笑道:欲拒还迎的心机丫头,半点都离不开人。
睡着的雪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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