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困倦让慕迟直接在陆言怀抱里睡去,忘记自己要装睡了。
然后他被性器射精的感觉强行唤醒。
被捆了许久的性器在放开后,像是忘记该怎么射精,白浊是被大股大股吐出的。
慕迟微微哆嗦,困意和快感纠缠,琥珀色的眼眸都去失去焦点。
面容俊美的男人状若怜惜似地说:“小迟要坏掉了。”
可他坏掉就是面前人做的。
慕迟眼眸被清凌凌的泪膜覆盖,神经长久的紧绷、被男人恶狠狠的做了顿让他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梦境与现实交错。
他冷哼一声闭上了眼,就算潜意识知道不能得罪男人,但他不听潜意识的。
上次陆言这样看着面前人是五年前,那时他像现在这般看着慕迟,突然就觉得一个项圈是不够的。
后来也确实如他所想,慕迟打开了项圈,拿走他的钱把他像丢垃圾一样丢在脑后。
陆言打开了慕迟手腕和脚腕处的镣铐,将束缚一一取下。
这还不够牢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陆言给慕迟换了件睡裙,拿出自己准备已久的链子,共有四个,刚好能把慕迟的手脚都绑上,让他除了床哪里也去不了。
慕迟像是感觉到什么,他挣扎着躲避,但陆言轻轻一按就制住了他绵软的身体。
慕迟不高兴地“唔”了声,嘴巴气哼哼张开,他实在疲惫,被陆言这样弄都没有醒过来。
陆言手突然痒痒的,他去拨弄慕迟红润的唇瓣,软肉微微陷下,亮晶晶的水光都染上指尖。
“你不能离开我了,”他说,带着病态的满足。
不光是身体的束缚,外面都是他为慕迟打造的牢笼,他再也不能像之前,轻而易举的就把他丢下。
陆言低下头,亲吻着慕迟,白瓷般的肌肤被吮得发红发粉。
被他这样对待的人只是警告似地哼了哼,困意像是大把大把的水草,拉着他的神智下沉。
但他清醒过来也只会让男人做的更过分,更缓慢,直到把他玩哭。
慕迟睡到骨头快酥了才睁眼。
这是在哪?
慕迟视线中有个男人,颈窝处冰冰凉凉的,他去看,肌肤像是烧起来了的滚烫发粉,上面盘着几串贵重的项链,弄得他跟架子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睁眼就是好东西,慕迟沉寂的偷盗本能活跃着,这些东西容易的像是打游戏按e拾取。
但慕迟转念想起自己在哪,别说拿东西走了,能保住命就是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祖坟冒青烟了。
头好晕,他肯定在发烧。
慕迟漂亮的脸像喝醉了酒似的酡红,他眨了眨眼睛,视线中的男人却没有消失。
陆言不知道在这里守了他多久。
陆言对上他的视线,漆黑的眼睛像是浓重的墨,他不笑的时候就带点锋利和讥诮。
慕迟移开视线,不招惹他,可陆言开口说:“小迟,你输了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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