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霁白你个没良心的!”
覃青驹有点气,筷子飞快地在汤碗里捞了一圈,夹起最后一块儿排骨。
“我好心好意提醒你,你就这么赶我走!”
“是不是兄弟没得做了?”
“你再多说她一句坏话,这兄弟不做也罢。”
顾霁白定定地直视着覃青驹,表情非常严肃。
“啧,你这人还和我较上劲儿了。”
见顾霁白认真起来,覃青驹只好搁下筷子主动投了降。
“我就是怕你输得难看,提醒你一句。”
“你知道我在县钢铁厂有个朋友的。”
“是不是姓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霁白蹙了蹙眉,“你怎么突然提起他,赵同志怎么了?”
“他啊,看错了人。”
“被徒弟连同老婆一起戴了绿帽,还伤了心,断了腿……”
覃青驹垂下眸子,把赵德顺最近发生的事儿简单地和顾霁白讲了一遍。
“姜暮夏一定不会这么做的,你把她和那个女人一起做比较是在侮辱她。”
顾霁白冷冰冰地瞪了覃青驹一眼,无声地警告他不要再说下去。
“行了,我懂了,我不说了可以吧!”
覃青驹见顾霁白护犊子护成这样也说不下去了,只能在心底里默默地祝他好运。
见他闭嘴,顾霁白才收回视线,收拾好了锅碗瓢盆抱到水缸旁打算清洗,见状,覃青驹也跟了进去,轻声道。
“你现在心里有什么打算,你知道的老爷子一直希望你可以从政,之前是时局不允许,现在老爷子有二号首长担保,顾家不会倒了,你……”
”让我想想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霁白急急地打断了覃青驹的话,虽然他对于从政这条路一直不太喜欢,但说实话,如果没有这场运动,想必他应该已经进入某个重要的职权部门开始慢慢往上爬了。
可现在,因为这场运动,他反倒是有了重新思考的机会,他想,好好地再想一次,这辈子究竟要做什么……
与一墙之隔,辗转反侧了一夜,直到清晨才有了睡意的顾霁白不同,姜暮夏一夜好眠,睡得十分安稳。
因为充足的睡眠,上起班来心情也更加美好。
“孟姨,早啊!”
姜暮夏一进办公室就和同事打起了招呼。
“咦,柳同志,你的眼镜怎么摔断了?”
柳岩石一抬头,姜暮夏就注意到了他的眼镜腿上缠了一圈儿的白色布条。
“哦,昨天劝架时我不小心被人推了一把,眼镜就掉到了地上。”
说话时,柳岩石腼腆地笑了笑,话语里还带着几分庆幸。
“幸好镜片没有碎,要不然我就该当睁眼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里,姜暮夏无奈地笑了笑,对于这种老好人,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柳同志,你眼镜坏了昨天应该告诉我的,我让财务科的同志帮你把损失一块儿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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