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还会诱发所有人心底藏在最深处的欲望。
趁着仙人落难,玷污他,弄脏他,独占他……
沈玉奚撑着窗沿,费力地站稳了身子。
他被困在这座牢笼里,唯一能够看到外界的途径就是这一扇并未上锁的窗户。
或许,他还要感谢一番狱主的仁慈?
叫他能够有机会看一看窗外的景色,不至于在日复一日的……里被彻底逼疯?
沈玉奚想到这里,眼中掠过一抹讥讽。
魔界的天空总是带着不祥的血色,他起初并不能很好的分辨魔界的清晨与黄昏,但随着日子一日日地过去,现在沈玉奚已经能够熟练地从这些天光里分辨出真正的时辰。
例如现在,就是魔界的清晨,卯时刚过。
院子里栽种的也都是一些魔植,传闻里魔界的魔植大多造型千奇百怪,色泽阴森可怖,这些魔植看起来却同沈玉奚原本院子里栽的那些仙植十分相像。
沈玉奚有时便会盯着这些魔植聊有胜无地打发时间。
自上一次的不欢而散,重渊又是接连数日不曾来找他。
不来找他才是好。
最好死在外面,永远都不要再出现他的眼前。
沈玉奚恶毒地想。
昨夜,他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些恶心的事情,叫他原本因为重渊没有出现在他面前而稍微变好一些的心情重新跌至低谷。
因为这一个梦,沈玉奚被迫回忆起当初自己知晓了钟离渊的生辰后,不顾自己灵力不济,硬生生忍着灵力损毁过度的痛苦,带着钟离渊去临城……
当时有多真情实意地关心怜惜这个弟子,而今回想起,心里便有多恶心。
那一日,他在客栈等了许久,等到天色稠深如墨,等到那碗长生面变成一碗又坨又冷的面疙瘩,也没等到钟离渊。
当时的他只是担心钟离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遗憾钟离渊没能在他生辰的最后一刻前吃到那碗长生面。
如今想到这件事,沈玉奚却觉得,钟离渊不知晓那碗面的存在,才是最好的。
这种冷血阴险的魔头,不配被他真心相待。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这魔头对他如此痛恨,也不知为何那魔头会误解他从未有过真心,但对于沈玉奚而言,重渊误解他,憎恨他,认为他自始至终对‘钟离渊’对收下的弟子只有利用,好过知晓其实他对……
只一想到是当初是自己亲手将这魔头带进宗门,也是自己亲自将这恶鬼带入清静峰,他的心中就会升起一股极致的恨意。
恨不得,把当时的自己用剑捅一个对穿。
他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是那个有眼无珠,主动引狼入室的自己亲手种下的恶果。
沈玉奚恨极了自己没能早点发现钟离渊的真面目,也恨极了处心积虑接近他,欺骗他的钟离渊……
不对。
是重渊,魔尊重渊。
沈玉奚心中恨极。
这小畜生怎么能做到那么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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