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落在渡厄剑上,神色似喜似悲,“你个呆子,还是……还是同从前一般的嘴笨口拙。”
“我同你说这些做什么。”
“不同你说了。”
沈玉奚说罢,召出自己的灵剑,开始练剑。
他受身虚体弱拖累,人如瓷器般的脆弱,一招一式,比之常人慢上许多,然而他练剑的动作虽然慢,却仍是有一分剑意暗藏其中,锋芒暗敛。
……
清静峰外。
离渊同往常一样守在禁制之外。
三年的时光,足够离渊出落成一个俊朗的少年郎。
他身姿挺拔,如一株生机勃勃的树,充满朝气的双瞳带着超出年龄的沉着,为他又添了一份稳重。
“嗯?”
离渊疑惑地看向禁制,方才有人从禁制出来了,虽然隐秘了自身踪迹,但以离渊对清净峰的禁制的研究,仍是能够发现那人来过后离开的痕迹。
按照阵法溯痕,那人甚至还在清净峰内停留了一段时间。
闭关?
果然是用来搪塞我的借口。
师尊就这般不愿见我!?
离渊冷笑了下,忍不住一拳砸下,却发现那禁制不知何时解除了。
“?”
离渊试探地摸向禁制所在。
果然畅行无阻。
师尊这是……愿意见我了?
只一刹那,离渊便被心底升起的狂喜淹没。
他完全升不起一丝念头去想禁制出错的可能,不假思索地穿过禁制,径直跑着到了内殿,去找沈玉奚。
然而,离渊在内殿却并未看见沈玉奚。
离渊是在后山灵泉里瞧见了沈玉奚。
沈玉奚坐在灵泉之中,头发披散着垂在脑后,湿漉漉的,水汽蒸腾着打湿了他的眉眼,顺着他的下巴和脖颈一路向下流淌。
那白得晃人的冰肌玉骨就这么毫无遮蔽的暴露在他的眼前。
只一眼,便足以掀起滔天巨浪。
离渊心神大震,一时连呼吸也忘在脑后,只觉胸膛的那块红肉跳得厉害。
“咚咚咚”撞得他脑袋发懵,连心口都疼了起来。
“……!”
离渊脸涨得通红,头重脚轻的跑了。
他心慌意乱,隐约意识到有什么不一样了。
有什么一直存在,却从未被他正视的情愫,如吸饱养分的种子,破土而出,一直长成一株参天大树。
他原来……
原来那是喜欢。
他喜欢师尊。
想要和沈玉奚做道侣的喜欢。
……
沈玉奚对离渊的到来与离去一无所察。
他有些头疼,好像有一把无形的锤子在敲他的脑袋,又像是有千万枚细长的针往他的识海里钻。
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体亦是使不出半分力气。
方才练了不过一刻钟的剑,沈玉奚便隐隐有几分的体力不支,对此,他早已习以为常,却也并未分出太多注意,长久与病痛相伴的经历已经叫他对忍耐疼痛一事上变得麻木。
自他金丹破碎后,他便再也无法像从前那般纵情舞剑,可他到底是剑修,哪
请收藏:https://m.xysr.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