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语的意思,“他不可能将阴阳头这个身份直接让自己的儿子继承对吧。”
“毕竟师兄太年轻了。”
不过,等年纪到了,说不定就能继承了。
毕竟不能像是藤原氏那样的把持左右大臣的位置,还给每一任的天皇身边塞进自家的女儿那么厚颜无耻。
“所以这种年工秩序除了稳定社会外一无是处,天才不能够待在这种秩序里面,这种玩儿意只会杀死天才。”
沈韵又一次说了自己的主张后,继续说了下去。
“皇位也一样哦,没用了就该撤掉。”
“我是实用主义者。
“所以姬君什么的,这种寄生在皇权制度下的称呼真的不适合我。”
沈韵不太想继续说下去了。
她觉得自己说的太多了。
“啊,我之前只是随便说说的,晴明你别当真啊。”
(真当真了……唔,其实也不坏吧。)
(反正倒霉的只是土御门。)
安倍晴明只是笑笑,然后递上烤好的香鱼。
“吃鱼吧。”
“好啊。”沈韵抓着树枝,看着上面插着的香鱼,接过晴明递过来的一小碟粗盐,捻了一点盐,撒在了鱼身上面。
其实先放盐的话就是焦盐口味了,但是现在这么吃也不坏。
不过这香鱼可真是肥美啊。
纯天然无公害……唔,如果没看到晴明杀鱼的话,沈韵或许不会那么安心的吃下这鱼。
“唔,鱼真好吃啊。”
“还有呢。”晴明又烤了一条鱼,两个人坐在院子里面,一边吃着烤鱼,一边听着沈韵单方面的吐槽平安京的种种不好之处。
“你看路上连马都看不到。”
这简直是不可思议。
“刘邦当年登基的时候找不到同色的马拉车,只能找牛就已经是丢人到家的事情了。你们的贵族居然认为用牛车是什么风雅的事情……”
简直不可理喻。
拉车的牛和在田里耕地的牛不一样吗?
人还分贱民和贵族呢。
然而瘟疫一来,死期一到,无论贵族还是平民都要被送入冥府。
“我今后该怎么称呼您呢?”
安倍晴明忽然问道。
他手上捏着插着香鱼的树枝,手心冒汗,心中又怕又是期待。
“这个啊……”
沈韵知道对方是搞出以名为咒这个系统的真大佬的前提下,真不敢将自己的真名告诉他。
“友人a。”
“欸?”
“以后请叫我友人a。”
沈韵眨了眨眼睛,“我的名字啊……其实很普通……”
怎么说呢,认识了那么久,又不敢将名字告诉对方,其实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情。
可是如果安倍晴明在什么地方记下了自己的名字呢?
如果这个世界的安倍晴明,就是自己那个世界的安倍晴明呢?
她要怎么解释这个相同的姓名呢?
虽然可以用同名同姓糊弄过去,可是沈韵真心不相信自己的演技能够好到骗过那群老狐狸。
“我有一个朋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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