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丁反应过来,但那男人已经走远了。
他挑了下眉梢,走去外头收拾刚刚那男人坐过的地方,突然发现桌子上留了一张纸条。
拿起纸条,池丁好好端详一番,上头却没有写一个字。
疑惑地看着面前这纸条,池丁蹙了蹙眉,这是何意?虽然心里头疑惑不解,但有一种直觉告诉池丁,这纸条必定大有用处。
将纸条小心翼翼揣在兜里之后,池丁收拾好桌子然后去了后院。
后院里本来晒着的药材都已被搬回了屋子,因为秋季多雨,所以很多药材都上了霉点。
“师傅,刚刚来了个男人在此避雨,徒儿刚刚给他倒了杯茶,他走时留下了一张纸条,不过这纸条却是玄乎得很,上头竟是没有任何一字。”
池丁一边走向房间,一边将纸条拿了出来,语气像是发生了一件天大的事情一般。
“师傅,您说这到底是何意呢?那男人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离开了,不过他看上去像个大夫。”
“你若是每日多去背着书,或许能知晓这是为何!”
陆柏文恨铁不成钢地瞪了池丁一眼,一把拿过了他手中的纸条,仔细瞧了一瞧,接着神色不耐的还给了池丁。
“这有何意?兴许人家不过就是不小心掉出来的,就你当个宝!”
谨慎地接过纸条,池丁依旧将它揣在了怀里,一边朝外头走去,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说不定这里头就大有文章呢!”
陆柏文高高地举起身旁的扫帚,对池丁的身后扬了扬,池丁小心侧头看去,赶忙朝着外头奔了出去。
一把扔下扫帚,陆柏文又坐回了小板凳上,继续研究自己的汤药去了。
宫中御书房
此时房间里只有君枭和君若泽两人。
君枭脸色黑得吓人,握着茶盏的手微微颤抖。
他怒视着坐在一旁悠闲自在的二皇子君若泽,站起身来,将手中茶盏毫不留情地朝他扔了过去。
“让你回宫参加宴会,你竟敢在大殿上上大放厥词!你可还有将皇家的颜面放在眼里?”
君若泽撇了眼在脚边破碎的茶盏,伸手拍了拍沾到茶水的衣角,轻笑一声,将目光移向了君枭。
“父皇,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官家女子,哪里值得您动如此大的怒气?何况,儿臣也并未有多过分,不过就是调戏了她两句罢了。”
“你!你最好给朕老实些!若这次回了京城你还如往常那般,那你就滚回你的东部大营去!”
君枭眼睛眯了眯,他看着面前举止轻佻的君若泽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君若泽大声地吼了出来。
门外章德全听到君枭的声音,身躯一抖。
圣上已经许久未曾动如此大怒了,今日竟是为了苏家那大小姐而对二皇子发怒,看来苏家大小姐的身份…不简单啊!
“父皇,这京城如此之好,怎么能只让大哥和三弟享受呢?”
君若泽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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