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家长,所有老师也开始厌恶她的存在。
乔殊羽总是记得那天晚上放学时,她在楼梯上遇到了高一相好的一个同学。对方正和朋友有说有笑地聊着,乔殊羽上前拍拍她的肩,笑道:“好久不见,你现在在几班?”
对方茫然地回头,在见到她的脸后,触电般退后了几步,笑得很是尴尬:“那个,我妈在门外等得急,我先走了,不好意思啊。”
乔殊羽怔怔地站在原地,感受到周围有异样的目光不断传来。不知是谁认出了她,密密的议论声如潮水般翻涌而来。
相似的议论声,在以后会不断伴随着她,抵达她去过的每一个有人的角落。
乔殊羽本就不善与人相处,朋友也不多,从前虽然有人说她孤僻,但起码都是带着善意的。
可现在,她不知如何与这些扑面而来的恶意相处。
那些嫌恶的目光和辱骂的话语只是基本,咬着牙也能当作视而不见,但总有些男生爱对她动手,顺便开些下/流玩笑。
她没法忍,也没有人帮她,她能做的,只是握紧自己的拳头。
当她用拳头隔绝开一片天地后,取而代之的,便是些不必与她正面交锋的小动作。
像在她的课桌上写字这种事儿,开学一个多月以来,她已经遇过不下十次。
“杀人犯的女儿”“不要脸”“滚出二中”……还有各类下/流的侮/辱词汇,不一而足。
乔殊羽依然记得,在开学的第一天,当她第一次看见这些话时,一霎红了眼眶。
下一秒,耳畔便传来“作案者”的窃窃嘲笑。
而有些事是可以锻炼的,比如愈来愈有威力的拳头,比如此刻,她面无表情地从文具袋里翻出橡皮擦,熟练地开始擦拭。
原本用来擦铅笔字的橡皮,上面却沾着各色的笔油。
这四个字比起是写上去的,用力到更像是用红笔刻上去的。笔尖一早突破课桌表面的涂漆,渗入到下面的木头里,无论如何擦拭,也无法彻底清除干净。
周围响亮和谐的早读声中,掺入了些许突兀的低语,余光里,捕捉到数个朝向她的目光。
她是踩着点来的,其他人必然一早看到了这四个字,此刻,应该在暗笑她的无能。
乔殊羽放下橡皮,不打算继续与之较劲。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此刻的服输,日后必然招来其他人的仿效。
今早是英语早读,像其他同学一样,乔殊羽一般都将各科课本留在教室里,只带些要完成的作业回家。
毕竟高中各科书本的数量属实惊人,要是每天搬来搬去,并不是件现实的事。
而此刻,她低头欲在桌肚内翻找时,却看到了一桌肚的碎纸。
她原本码得整整齐齐的各科课本,全被撕了个粉碎,胡乱地塞在桌肚里,几欲满溢。
乔殊羽沉默地抓出一手碎纸,听见周围传来一阵窃笑。
曾经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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