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目瞪口呆。
谢洛河倾听着郑修的“心声”,抿嘴一笑:“再说,我谢洛河岂是随随便便之人,哪能真的委身于你,你可别做梦了。我不过是想尝一尝新婚之喜,听着众人欢笑,穿上嫁衣,再无遗憾。”
她即便再如何于郑修面前表现得喜怒无常,满口胡言,她总能一下子抓住郑修的痛处,让郑修很难真正生气,无处发泄。
光头上没有留下半点伤痕,脸上却布满了风沙刮过的,深深浅浅的划痕。谢云流的那张脸英俊不在,却多了几分铁血与刚毅的味道,配上一棵光溜溜的脑袋,让他看起来杀气腾腾的。
郑修浑身一震,挣扎着要往谢云流的杯子中倒酒。
郑修笑着,一一拱手回礼。
谢云流咂咂嘴:“我说你给我喝的啥玩意?”
“等一等!”
在二人大婚前六天。
到底谁娶谁呀。
“诈又如何,不诈又如何?在这两百年前,你不是你,我不是我,假难成真,既然你认为一切都是假的,那么,在我谢洛河离开的最后,你发点善心,哄哄我,让我高高兴兴地走,又能如何?”
“快上酒呀!老子今晚非得喝趴你们!”
郑修得意地啜着指头:“这回可足够了?”
“好开心啊!”
郑修道:“成!”
郑修摇头:“非也。”
谢云流……就是等等大师!
“这怎么可能!”
“我听腻了他们的尔虞我诈,我讨厌听见他们的笑里藏刀,我不喜听到他们的冷嘲热讽,我更不愿意听见他们对我的惧怕与忌惮。”
说着他将一把裹得紧实的弯刀搁桌面上,刀柄处清晰印着一字“武”。郑修见过,这分明是大乾神武军的佩刀。
谢云流心系妹妹安危,再次找上百晓生。百晓生给出情报,谢云流隐约察觉到老妹似乎正一路向西走,便独自一人踏上大漠,沿着“绿河”一路走到此处,抵达日蝉谷。
这就是谢洛河。
谢洛河的脸忽然凑近郑修,二人几乎贴在一起。
大长老敲着拐杖,高声道:“按照中原习俗,新婚二人一拜天地!”
“在这里,我‘听着’他们的喜,听着你心头跳着的心疼与不忍,我睡得心安。”
在大漠部族的传统里,“红色”并不是他们办大事时喜欢用的颜色。对他们而言,“红色”是“血”的颜色,是祭天时用的。
“喜啊喜啊!”
画舫中,谢洛河没在,里面有一群光着屁股的部落小孩在撒欢。
郑修忽然冷静下来,默默坐下。
郑修对此早有预料,从容地搬出沙盆,兴奋地与谢云流约战日蝉谷外。
郑修眯了眯眼,试探问:“和尚?”
忙着当新娘子的谢洛河,有一天忽然问起郑修。
让凤北回来的同时,仿佛是他郑修亲手“杀死”了一个活生生的“谢洛河”。
谢云流那颗光秃秃的脑袋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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