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便是谢洛河所说的“鹫鸦”。鹫鸦群在山腰筑巢,当一只“异种大鸟”闯入它们的地盘时,鹫鸦群发出尖锐刺耳的鸣声,想要借势驱走不速之客。
“画鸟”由郑修的血为媒介,与郑修心意相通。郑修操纵着画鸟在上空盘旋几圈,发现此处其实曾有一条小道通往山顶,但却被人故意破坏了。
除非徒手攀爬,或像郑修这般开挂直接飞上来,方可登上山顶。
山顶只有一个光秃秃的小平台,平台上醒目地摆着一樽石棺。
石棺不知在这处搁置了多久,饱受风吹日晒雨淋,上面密密麻麻地布满了细小的裂纹,裂纹间隐约可见淡红色的不知名藓类植物滋生。
二人落在山顶。
郑修绕着石棺走了一圈,粗略一看,石棺没有明显被打开过的痕迹。
“我曾问过烈日部族的大长老,他们说,石棺里安葬的,便是当年与烈日化作一体的‘烛’。”
谢洛河负手站在一旁,盈盈一笑,主动将此事告知。
“你信?”
郑修反问,挽起袖子准备打开石棺。
“我不信。”谢洛河笑着摇头。
郑修动作一顿,拧眉问:“可你几年前为何……”
谢洛河敲了敲石棺,发出“笃”地一声。“无论石棺里的骨骸是谁,无论我看见了什么,不信,就是不信。那么,开棺于我而言,毫无意义。”
郑修又问:“所以,你上来了,就走了?”
谢洛河平静道:“是。”
简单的对答让郑修明白了谢洛河的想法。
当年的谢洛河追寻着“烛”的足迹。
她像今日的郑修那般,来到日蝉谷。
她看见了壁画。
她偷偷来到了山顶,面对这樽看似普通的石棺。
她知道里面是一具尸骸。
谢洛河走了。
她没有开棺。
并不是因为谢洛河不想找到“答案”,而是因为,谢洛河坚信“烛”仍活着,“烛”既然仍活着,那么就意味着“烛”没有“归复常人”,她所想要的答案并不在这里。
无论里面躺着的人是谁,是否是“烛”,只要谢洛河不相信,一切就没有意义。
她所在意的并非“烛”的生平,更不是“烛”去向,而是“归复常人”。她只想变回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子,能成家立室,能儿孙满堂,能安享天年,能酣然入梦,仅此而已。
在谢洛河看见壁画时,心中知道此处并非她所求,几年前的谢洛河郁郁寡欢,离开日蝉谷,回到云河寨,安心当她的“大恶人”。
只是,郑修并不是谢洛河。
他旅途的目的与谢洛河截然不同。
他求的既是谜底,更是破局之法。
郑修终归要见个明白。
二人沉默,郑修鼓足力气,推向棺盖……没推开。
“呆子。”
谢洛河见郑修吃奶的力都使上,忍不住扑哧一笑,一巴掌将棺盖拍开。
不知盖了多少年的棺材板,在谢悍妇一
请收藏:https://m.xysr.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