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稍后会吩咐下去,让人做出口罩,你要做的,就是监督工匠……包括你自己,将来不管谁到水泥作坊,都必须佩戴。”
沈全认真点头答应下来。
大概也从‘口罩’两字上明白了其中含义,想想水泥作坊的现场情况,倒是不用提醒就有不少人会用麻布遮脸,自己也想跟着做来着,只是作为管事,觉得不体面,才没有模仿。
现在想来,倒是自己太作态。
朱塬道:“说说烧造情况吧,这一个月,总该有些结果?”
朱塬是在上月十九那天的‘三年计划’会议上记下了这个念头,随后禀告了老朱,吩咐下去,今天是腊月廿二,已经超过一月时间。
见朱塬问起正事,沈全顿时惭愧:“下官惭愧……这一月来,小炉大窑,木柴煤炭,还有大人写那页配方……下官多次尝试,有烧12时辰的,有烧三天的,有烧七天的,可惜……都无法达到大人所说的凝固效果。”
沈全说着,还从袖口郑重地掏出一页纸,向朱塬示意了下,小心捧着送上来。
朱塬接过自己当时随手写的烧造方法,内心也是意外。
不可能吧?
就算胡乱找东西烧一下,也不至于尝试了很多次,连凝固效果都没有。
再看自己给的烧造方法。
朱塬也放得放宽,不仅提了石灰、黏土两样主要配料,还表示,煤渣、矿渣、铁粉、石膏等等,各种物料,都可以磨细了进行烧造尝试。
这么宽泛的条件,竟然都达不到……简直神奇了。
重新看过自己的这页纪录,朱塬没看出问题,于是转向沈全:“是不是磨得不够细,我知道这一步很浪费时间人力,但,确实要非常细才行?”
沈全道:“各种原料,都是用筛选精面的箩筛筛出来的,下官钻研大人配方,也猜测是否不够细,现在还让人筛了两遍,若还是不够,下官也不知该如何做了。”
筛面粉的箩筛,朱塬有印象。
那种细孔筛出来,朱塬觉得,确实也该够了。
难道是温度?
于是又问:“你们用焦炭试过吗?”
现阶段,想要最高的炉温,只能是焦炭了。
沈全道:“试过。”
那……
或者,烧制时间不够?
“最长烧制多长时间?”
“已完成最长一次,是七天,”沈全道:“下官目前正在让工匠尝试15日烧造,还有三日才可开窑。”
朱塬还是觉得有问题。
如果水泥要烧15天以上才行,那这种东西根本不可能大规模使用。
太耗费能源了。
稍稍斟酌,朱塬干脆不再没头没脑地追问,示意道:“你具体说说,怎么烧的?”
如果还问不出来,就只能去现场看看。
以前是不着急,想着哪怕一两年折腾出来,也无所谓,现在……上午看到医药大学实验室吊顶塌下之后,朱塬就觉得很是必要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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