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侗坐正身子,道:“宣。”
一名小卒疾步进来,跪下道:“叩见越王千岁。”
杨侗道:“是何军情?”
小卒道:“李密进兵金墉城,据探其已入住城池,正在修复城门,其战鼓之声,我东都可闻。”
杨侗点点头,道:“知道了,下去吧!”
小卒道:“是。”又急急退去。
段达趁机出列,道:“殿下,臣消息没错,李密已经进兵金墉城,离东都不过数十里,金鼓之声,都传到我东都来了,再不出兵挫其锋茫,恐李贼坐大呀!”
杨侗面无表情,道:“昨夜段爱卿告诉本王,说李密已经进兵金墉城,但是今日早朝,本王才收到军情,敢问爱卿,你是如何事先知道李密已经到了金墉城?”
段达‘啊’了一声,张口结舌,怔怔看着杨侗,他没想到杨侗居然会是如此尖锐、聪敏。
元文都出列道:“殿下,臣以为,李贼仍然是要敌,若是任其在东都面前耀武扬威,则我东都颜面何在,臣,外城尚有八万兵马,再召募几万人,令诸将出阵,一定可以为殿下收复金墉城。”
段达见元文都替他转移话题,不禁感激般看了他一眼。
杨侗冷然一笑,道:“元爱卿,外城八万兵马,乃是我东都根本,若其有失,我东都将无凭无基,李密新败王世充,军心正锐、士气正浓,而我军刚吃败仗,士气低下,以新败之军加新募之军,去对付新胜之军,岂不自寻死路。”
元文都道:“殿下所言甚是,是臣考虑不周了。”
杨侗看着元文都,后者一副诚皇谦意的模样,不用说,他说这番话,只不过是为了帮段达开脱罢了,他明知道本王会反对出兵,还敢这么说,摆明了就是有持无恐,根本就没打算出兵。
奸诈狡猾之徒,却识人不明,段达这种小人你都帮他维护,简直有眼无珠。
出兵之事,就此不议。
“臣戴胄有事启奏。”
杨侗暗道,这才是今天的正事,挥手道:“戴爱卿请讲。”
戴胄朝皇甫无逸扫了一眼,后者心中一个咯噔,暗道莫不是又要参老子。
戴胄道:“臣弹劾皇甫无逸教子无方,纵容其子皇甫詹在闹市行凶,当街强抢民女,经臣查明,证据确凿,臣请殿下治其罪。”
皇甫无逸顿时大怒,指着戴胄鼻子骂道:“你,血口喷人,无端生事,老子跟你有什么仇怨?”
杨侗道:“皇甫爱卿休怒,这事好办,一查便知,其实就算有罪,罪也在皇甫詹,跟大人无关,皇甫詹已经成年,其行为自当自己负责,内史舍人何在?”
内史舍人何敏急忙出列,道:“臣在。”
杨侗道:“着你与戴胄一同查办此事,若事情属实,立刻擒拿皇甫詹,按律法办事。”
何敏道:“臣,遵旨。”
杨侗挥挥手,何敏便与戴胄联袂下朝。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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