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皎月再次感叹,顾玄礼其实有很多优点,但一定不包括他这张嘴――
但顾玄礼不这么认为,他或许还十分欣赏自己的口才,时不时就要拿出来展示一下,看旁人被气得哆哆嗦嗦,他就神清气爽了。
林皎月才恍然想起,自己还气着呢!
林皎月脸上笑容一敛,悄然瞪他眼,撑起身子要走,顾玄礼冷笑眯眼将她笼回怀中,两腿夹紧了叫她挣都挣不了。
“林皎皎,你自己过来拿小衣服先招得咱家,咱家不能反抗?好霸道啊!”
林皎月都险些要被他的歪理说信了:“我不过给您披件斗篷!您说得那些才,才是不堪入耳!”
顾玄礼又挑眉:“夫人都能藏那么些惊世骇俗的东西,咱家这就不堪入耳了……”
眼看林皎月悲愤地要张口咬他了,他才终于住了嘴。
哪儿说错了么,娇气。
顾玄礼垂眸轻轻笑了笑:“行吧,不说了,左右夫人说不喜欢那些,最喜欢咱家的手了。”
林皎月:“……”
话都给他说完了。
林皎月被他无声抱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忍不住发问:“督公,您今天到底怎么啦?”
“咱家好得很。”顾玄礼闭着眼,慢吞吞。
说话间,林皎月指尖轻轻抚摩他微微颤动的喉结,这是她近来的新喜好。
那处仍有凸起,不若寻常太监平平,随着他说话吞咽,会比女子滑动明显,十分有趣。
想来是因为顾玄礼净身时已经十四岁了,加之自幼习武,身子自然比寻常少年发育得更健全些,所以喉结也一直存在着。
林皎月抿着唇小声道:“若您好得很,便不会忘了答应过我,不能不垫毯子不搭被子就躺在这儿的,”
她一向较真,“我都拿小本本记过,您向来说话算话的。”
顾玄礼刚要因说话而滚动的喉结因此微微一顿,在小夫人纤细柔软的指尖停滞。
她竟还拿小本本记了。
若是自己爽约了,最后没能活下来,她是不是还要在本子上划个大叉叉,日夜流泪辱骂他?
顾玄礼想到那个画面,喉结再度滚了滚,未曾出声,却是咽下一口气,心神空空。
忽然,他神色幽深而微妙,将小夫人的脸颊抱起:“夫人,你挑个日子吧。”
林皎月愣神。
她还在组织语言窥探他的小心事,突然要挑什么日子?
顾玄礼咧出白牙,笑得偏执莫测:“挑一个夫人觉得最高兴的日子,咱家带夫人看个大宝贝,让你更高兴。”
既然停药九死一生,他报完仇后,也怕要爽约见鬼去的,那就得在她心里,留下个最完整的印象才是。
到事后哪怕她真有个小本子用来记录埋汰他,他也终归会在她的本子上留下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叫她知道,她的夫君虽然因长年服药不长胡须,天天被人骂死阉狗,却其实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他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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