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敢怒不敢言罢了。
贾蓉还知道,贾珍对秦可卿也有了这种心思,知道贾珍近日在准备珍贵的古董文玩用来讨秦可卿的喜欢。
今晚贾珍一下子花了六千两银子,从冷子兴手上买下古董文玩,虽说贾蓉还不知究竟买的是什么,但他知道,贾珍所买的东西必是用来送给秦可卿的。
他怎能不郁闷哦!
然而他的性格跟贾珍类似,也是欺软怕硬、怯大压小的。
他对他老子贾珍怕得很啊,比起贾宝玉对贾政的畏惧,都好不了多少。
这种情况下,哪怕他察觉到了贾珍对秦可卿的爬灰心思,他也依然只是敢怒不敢言,即便是怒,也只是自己悄悄在心里怒着,不敢表现出来。
此刻,贾蓉一面跟两个房里人喝着酒,一面想着心思,一面几次忍不住唉声叹气,觉得自己真是芳草碧连天啊!
而造成这种情况的不是外人,竟是他的老子!
唉!
……
……
罗之猷,便是今日将一对三色翡翠玉镯交给冷子兴的人。
此人出自仕宦之家,有靠山,他本人目前是颇有财力的古董商,不仅在神京城开了一家古董行,在京外也开了几家。
那么罕见珍贵的一对三色翡翠玉镯,罗之猷自然不会放心任由冷子兴拿去,派了几个下人跟着。
冷子兴离开宁国府后,率先将二千两银子运回自己的住处,随即将四千两银子送到了罗之猷位于神京东城的住宅。
罗之猷听说玉镯卖了六千两银子后,对冷子兴笑道:“这回你可从我这里一下赚了二千两银子去了。”
冷子兴笑道:“此次属实是沾了罗兄的光,不过,若非小弟,罗兄也得不到四千两银子,这笔买卖定让罗兄大赚一笔,该比小弟赚得要多得多。”
冷子兴是个狡猾的,他生怕罗之猷反悔,不让他得了二千两银子,才率先将二千两银子送回自己家,眼下也故意说出这番话。
罗之猷呵呵一笑。
冷子兴随即收住笑脸,翼翼小心地问道:“罗兄,那对玉镯究竟是何人卖给你的?”
罗之猷道:“我和你说了,玉镯是我于江南开的一家古董行买下的,那卖玉的人,古董行的掌柜、伙计人等都不认识。”
“我知你在担忧什么,你不用这般杞人忧天,那对玉镯必是出自江南哪家豪门大户,不会涉及到京里的大贵人。”
冷子兴点了点头。
他知道,如此罕见珍贵的一对三色翡翠玉镯,应该来历非凡,若是来历不干净,比如从京里哪座王府偷盗出来的,一旦事情曝光,可就有大麻烦了。
实在是这笔买卖的利益太诱人,能让他发财,加上他认为,若这对玉镯会轻易带来大麻烦,罗之猷应该不敢拿出卖给贾珍……
他此次才壮着胆子做下了这笔买卖。
罗之猷笑问:“你留下来和我吃一顿酒庆贺庆贺?”
冷子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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