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班很会收钱办事,被邵天祁吼了之后再也没有一个人敢来打扰他,就连开酒都是邵天祁亲力亲为。
他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喝酒机器,一口一口机械的往嘴里灌着酒。
刚才那个小侍应生躲在酒吧的角落,看着邵天祁歪着头轻轻一咬就开了瓶酒,然后下巴一抬,把一瓶瓶昂贵的酒当水一样灌下去。
琥珀色的酒顺着他的下巴颏流下去,缓缓勾勒出他喉结的形状,然后“啪嗒”一声没进他衬衫的领子里。
“牙口真好……啊不是,长得真帅啊……”侍应生一时间看的有些呆了。
顺着她的衬衫往下看,她这才发现邵天祁穿的是西装三件套,领口上还精致别了朵花,看起来就像是个新郎。
新婚来买醉,还把戒指扔了,难道是婚礼现场新娘当场变卦,把他给甩了?
一杯又一杯,一瓶又一瓶,原本酒的度数就高,再加上邵天祁是几种酒混着喝,没多久就醉的差不多了,整个人眼睛都模糊起来,看什么都是重影的。
可越是这种时候,大脑却越清醒,沈潇潇的脸就像是被不断放大的照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他伸出手,却怎么也抓不住。
良久之后,邵天祁放下了酒杯,修长的腿委委屈屈的折进卡座狭窄的空间里,他的手肘撑在膝盖上,把脸深埋在手间。
侍应生以为他不舒服,连忙小跑过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就看见邵天祁肩膀轻微耸动,发出一声极轻的哽咽。
一个男人,大晚上跑来买醉,又以这样的困兽般的姿势坐着,任何人看了恐怕都会心生怜悯,然后把那个负心女人给骂一顿。
他后面的侍应生却格外懂的点了点头,转身直接离开了,心道:“哟,这又是哪位姐妹替咱们扳回了一局啊?”
侍应生刚走,那边也喝的差不多的陆西衍迈着踉跄的步子走了过来。
他把酒杯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挑起醉眼朦胧的眼皮看着邵天祁开口道:“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同病相怜,要不要聊聊?”
邵天祁喝的七荤八素,哪里还记得谁是谁,眯了半天眼眼睛都没聚焦,半晌才一挥手:“走开,我不买酒了!”
如果这时候陆西衍是清醒的,他一定会对邵天祁嗤之以鼻,并且无情的嘲笑他是个脑残。
但是他现在早已经把自己灌成了半个脑残,他挥挥手:“不是,我是陆西衍,我家不卖酒。”
邵天祁努力把自己的眼睛聚焦,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然恍然大悟地指着他:“哦,你是那个给爱德琳的诗!”
陆西衍点点头:“对,我也是致爱丽丝!”
这是刚才陆西衍弹得两首曲子。
这俩人宛如网友见面,东拉西扯了半天,险些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干净了。
还好陆西衍这人平时自我管理意识极强,纵使喝了不少酒,还是靠着残存的一丝理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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