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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轲的脸蓦地通红,蒲扇般的手掌狠狠扇下,在我的惨叫声中,鼻中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两眼一片昏黑。
晕眩之间,上衣已被迅速扯开,扔到一边,却一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只是胸口间一块温润的东西,似被人拿了起来。懒
胡乱地摸那漫漫在脸上流淌的热流,依稀看得到大片的殷红,爬满了苍白的手掌。
“陛下,陛下!豫王求见!”外面忽然传来管密急匆匆的禀报,伴着那个曾让我以为我会一生来怀念的少年的声音,“皇兄,皇兄……”
听来有几分焦急,会是为我吗?
我已不想再唤那个让我心里梦里不知唤过多少遍的名字,只是突然之间纵声大哭,伸出自己的手来,用指甲狠狠地掐着身上男人看来刀枪不入的结实肌肉。
耳边一声利剑出鞘的脆响,伴着拓跋轲激怒的咆哮:“拓跋顼,你给朕滚!再吵,朕即刻赏你一具萧宝墨的尸首!”
殿外顿时沉寂。
模糊的泪眼间,拓跋轲扬剑一挥,冰冷的锋芒如雪水般划过我肌肤。我下意识地惨叫一声,紧紧闭上眼。虫
但我居然没死,甚至没觉得痛,只是脖子上忽然轻了一轻,似乎少了什么,甚至连心里都给挖去了一块。
恍惚记起,是那枚玉佩,那枚我认定是阿顼落下的猛鹰玉佩。我令人用七彩丝线串了最纯净的珍珠,一直挂于最靠近心口的地方,朝朝夕夕地相伴着,带着最后的美好梦幻,预备让那枚玉佩与我自己相守一生。
可我到底是南齐人。那样的猛禽,到底不适合我。
它生生地啄碎了我的心脏,流了一地的鲜血,却掩不去真相撕开时的丑恶。[棉花糖]
“你也知道怕了么?”
拓跋轲扔开那枚玉佩,掷了宝剑,冷笑着扯去我的下裳。
他笑得好丑,为什么我白天居然会觉得他像阿顼?
可阿顼不也是混蛋么?
他居然给他兄长一声怒喝,再也不敢进来。
他明知我并没有有意负他,他明知是他的兄长凌暴了我,他明知我心心念念,还喜欢着阿顼,——不是豫王拓跋顼的那个阿顼。
长久未经人事的躯体再度给贯穿时,我又是一声惨呼,却再不肯向这个蹂躏着自己的男人屈服。
你恨我喜欢阿顼么?你恨我喜欢你的弟弟么?
我偏偏就要告诉你,我不喜欢你,即便被你强占,我还是喜欢阿顼。
所以,疼不可耐的冲击中,我一边痛哭,一边呼喊:“阿顼,阿顼救我,阿顼……”
渐渐地,天都塌了。
所有的思维,都只在小腹中快要搅碎五脏的凶狠撞击中零乱破碎,只是模糊着声线,有气无力地继续惨淡唤着:“阿顼……阿顼……阿……”
一场可怕的酷刑终于结束时,我瞪着眼睛,感觉体内令我恶心的液体缓缓淌出,已经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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