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弄坏那酒缸还糟糕?
所以,她又闯祸了吗?
“这石头镇,是那种讲究的地方吗?那个陈姑娘,会把这事说出去?”她其实还想像不到这事会有多严重,但古代的礼俗好象是挺夸张的。
苏小培有些不安了,不会因为她撒的这个谎就惹来大麻烦吧?
要是冉非泽没被姑娘缠得逃跑,却被她招来的麻烦给赶跑了,她真是会一口老血吐出来
“两情相悦,又没长辈,私定终身不算大事吧?”她盘算着,想弄明白这里头到底有些什么讲究。
“就算这样不对,那他们这些外人也管不着吧?顶多是看不起而已,是吧?”
苏小培纠结着,可冉非泽却不答她,还背过身,她一着急,绕到他面前想追问,看到他表情,却被气半死:“你吓唬我?!”
冉非泽再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苏小培真是喷火啊,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好笑好不好?
冉非泽一边笑一边摆手:“我说的是实话。有些地方确会如此,姑娘当谨言慎行。”
她真是太不慎了!苏小培被耍一记,气乎乎地转身进屋去了。
下午,冉非泽陪着她去了衙门。苏小培被整得吃了教训,当真是话不敢多,全由冉非泽帮她开口跟乡官说明来由。反正冉非泽舌灿莲花,还都是一本正经模式的,比她认真诚恳的粗俗无礼模式管用。
苏小培竖着耳朵听冉非泽忽悠,这人是人才,她是决心好好向他学一学的。
没多会,苏小培终于如愿见了那个山贼罗平。因为有乡官和冉非泽陪在一旁,那罗平倒也算合作,苏小培问的他大部分都答了。作案的过程,其实罗平已向乡官招认,他有些不明白苏小培想干嘛。苏小培问完话,心里也有疑虑,她觉得罗平与她之前分析的不太一样。
苏小培最后问了问罗平是否见过一名短发的男子,三十来岁,口音和说话方式与她差不多,姓程。罗平答没见过。苏小培又问他是否听说过这样的人,罗平也答没有。
苏小培在整个谈话中一直认真盯着他看,确认他并没有说谎。
苏小培很失望。
程江翌的行踪,没有线索。
苏小培和冉非泽慢慢悠悠往酒铺方向走,苏小培情绪不高,一路无话。
“姑娘家在何处?”冉非泽见她没精打采,倒是开口了。他对她的来历,当然有好奇。
“遥远的东方。”有一条龙就算了,后半句省略。苏小培低着头,继续没精神。
“姑娘要寻的那人,程姓男子,是何人?”
“是个很重要的人,比我早一个多月来这的。”苏小培算了算,“差不多一月下半旬来的,壮士可曾见过?”
“不曾。姑娘这般的,我是第一次见到。”
“哦。”苏小培叹气,这人不太容易找,她有心理准备。
“姑娘为何找他?”
“找到他了,就能回家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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