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少了,每一幕都让她恨得牙痒痒。
自从她被下令封杀的那天后,她的亲生母亲也要和她断绝关系,就因为自己是个继女!所以就要被裴盈这个夫家嫡出小姐压着吗?
裴钰一直自认为从来不比裴盈差,现在却没有人认得她,而后者却过的这么好。
眼看着两人分别的地方,眼睛瞪得老大,从牙缝里逼出几个字,“裴盈!都是你害的我,我绝对不放过你!”
凭什么她要因为一句话就被打下神坛?
她一点也不比她差!
自己只是差了一个好的出身,如果两人出身平等,结果还会这样吗?
说罢,裴钰便冷笑了一声,转身扬长而去。
深棕色的瞳孔露出一丝嫉妒,“都是我的,你拥有的一切明明都是我的,等着吧,我总有一天会毁了他。”
又低声说道,“就像你毁了我的人生一样!”
只要她还有一天活着,她就一定会让裴盈成为手下败将。
因为裴盈从来都比不上她。
她最近在备考帝国大学,只要考上了她就是国际最高学府的学生,人人敬仰。
到那个时候,京大的裴盈。呵。
…………
御银湾。
师兄妹俩在通电话。
“大师兄,你最近有帝国组织的消息吗?”裴盈边切水果边道。
“???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云望尘突然觉得背后一凉,司徒宿哲的头靠在他肩膀上,默默听着。
“啊,就是。”裴盈说,“司徒叛徒那个混蛋,现在还活着吗?”
司徒宿哲贝齿微露,原本被两个老古董打算强行联姻的坏心情逐渐好了起来。
唉,阿枭还是那样嘴硬。
云望尘看脸色行事,“啊,还活着呢,你要找他吗?”
裴盈寻思着他这个大师兄是不脑子短路了,明知道她想听的回答是:“啊,那个混蛋,早死了,骨灰都没了那种!”
这种回答才能让她今天不爽的心情好上一点。
为什么她这个大师兄脑子越来越蠢了。
难不成是因为慕师姐不在身边了,然后心智一起退?
“哦,没死啊。”她语气听不出喜怒,“那他什么时候到死期?”
云望尘看着对面的主子:“………”
你这让我怎么回答啊?!
说不说都是死好吗?!
“呃……”
云望尘看向司徒宿哲,男人脸色没什么变化,但是细看能看出轻叹了一口气,随后慢慢地用手指比了个七字,他当然是一点就通,“哦!还有七年!”
这个回答总算让裴盈心里好受了点,听完就挂了。
随后突然心情舒畅的吃起了水果,托着果盘跑到房间里追剧。
只是某位把七十年理解为七年大师兄就不好受了……
司徒宿哲:“我当时到底是犯了什么猪脑子把他弄来的?”
男人本来是这么想的,但只要一想起电话尾端响起了一声女人愉快的笑声,他怒气便没那么高了,也并没做出什么事。
只是轻微的摇了下头,随后便吩咐了下人做一个果盘放松一下,然后就去了书房里批文。
他最近的工作量真的很大。
估计六州都没几个人知道帝国组织的统治者早就换人了,毕竟人是一夜之间没的。
远在华国的裴盈对这些更是一无所知,她从不关心六州的事情。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
因为最近慕师姐正在强行攻破云望尘设的防护,而且技术很高,应该就是这几天的事了。
裴盈还躲在被窝里追剧,心里一下就又想到了陆瑾西那张魅惑众生而让人惊艳的脸一闪而过。
她突然有点不知所措了,随后关了平板,乖乖睡觉。
可能是刚刚她在车上睡过了,所以现在不怎么困。
[睡不着就数“羊”。]
这是某江小姐教给她的人生道理,但她至今不明白为什么要在羊上面加着双引号?
“一只绵羊,两只绵羊,三只陆瑾西,四只司徒混蛋,五只盛狐狸……”
然后女人又一下子清醒过来,纠正了催眠手段:“算了,背古诗吧。”
“莹絮落春河,西边花满丛……呸!”
哎呀!不背了!
怎么今天一受那刺激,满脑子都是那个姓陆的!
哦对,还有那个姓司徒的。
最后还是妥协了。
“……要不我还是背化学周期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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