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的还挺亮,透过窗户往屋子里一看,我不禁愣住了。
屋子里竟然有人,而且还不是一个人。
透过窗户很明显的能看见,有两个穿红衣绿裤的人,正背对着窗户坐在了炕沿上。
“屋子里有人?”我失声的问了一句。
“有人……咋地可能,这是谁呀,这么大胆,敢跑刘寡妇家来坐着来?”听着我喊有人,老头现趴到窗户上往屋子里看,不禁也失声叫了起来。
“走,进去看看。”看着屋子里有人了,我是抬脚就奔着门口去了。
随着走到门口,我伸手打开了房门,奔着屋子里就去了。
屋子里好大一股子烧香的味道,应该是这刘寡妇常年烧香拜神熏染出来的味道。
闻着那个味道,我直接推开了里屋门一看,在炕沿上可不是坐着两个人咋地,是两个纸人……
红衣绿裤,嘴角挂着笑意,白森森的脸上还涂着两个红脸蛋,头顶上各扎着两个羊角辫。
“唉呀妈呀,这谁在搞啥啊,屋子里咋会有这玩意?”看着那两个纸人,老头直接都没敢进屋,咧咧够够的站在了里屋门口。
看着眼前骇人的纸人,我心里一惊的同时,侧身向着纸人后背上看去。
纸人后背上并没有任何字迹,没写人的生辰八字,我不禁嘘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害人的。”
“这谁弄的啊,想要干啥啊?”老头还在惊惧的问。
我没有吱声,而是回身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
整间屋子被一堵间壁墙分隔成里外屋,外屋简单的两个箱柜,再就是吃饭喝茶的桌椅了。
看着外屋没啥,我也就直奔里屋去了。
一进里屋,我看到在里屋的西墙上,有一大块粘贴被扯拽过的痕迹。
由于扯拽的不干净,还能看到被撕扯残破的红纸,遗留在墙面上。
“这原来贴的是啥,是刘寡妇的堂口吗?”看着墙面上遗留下来的红纸痕迹,我问道。
“哪里啊?”听着我问,老头躲闪着那两个纸人,进到里屋,往墙面上看了一眼。
“嗯嗯,当初是二锁子给扯下来的,他说这人死了,堂口得跟着升喽,所以就扯拽下来扔丧事盆子里给烧了。”老头说道。
“嗯。”听着老头说,我也只是简单应了一声。
这倒没啥说法,凡是顶香的人走了,那堂口跟着一起升了,倒也是正常的。
可是这刘寡妇死了以后,在整个办丧事过程中,听这意思,最忙活的人就属作为邻居的二锁子了。
既然二锁子对刘寡妇的后事这么上心,那刘寡妇不应该找二锁子的麻烦才对啊!
可二锁子咋就变成这样了呢?
正寻思着呢,冷不丁的就听到身后传来一声笑。
那个笑很冷,听到耳朵里让人忍不住的浑身一激灵。
“谁?”听到那声笑声了,我猛然间回头,确发现二锁子的妹妹,也就是那个傻女,不知道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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