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好几个医生赶到病房,一群人围着殷骛团团转,荀服被挤到了外围。
看着殷骛脱下沾着血的病服,下面的血几乎止不住一样流出来。
“怎么回事弄得伤口又裂开了。”
医生问了一句,目光看向一旁的荀服。
“你是病人的什么人?这位家属,你应该好好看着病人,才刚刚做好手术,情况都还不稳定。”
“是……是我不小心……”
医生摇了摇头,看荀服的眼神都带着几分责备。
“别的不说,这伤口的位置只说是幸好没有触及心脏,所以才没有大碍,要是有一点不小心……”
“对不起……”
殷骛在这时候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是我自己的问题。”
他忍着痛进行了伤口处理。
医生走的时候再三吩咐荀服要注意殷骛的病情,还有伤口绝对不要沾到水等等,这些荀服都默默地记住了。
所有人走了之后,他回头看了殷骛一眼,看殷骛满脸的疲惫的样子,想说的话一下子也说不出来了。
换做以前小的时候,他肯定要对着殷骛絮絮叨叨念道一番。
可到底不是以前了……过去五年时间里,荀服是很少见殷骛受伤的模样……
“对不起……”
“那你打算怎么补偿我?”
殷骛冲着荀服勾了勾手,他冷峻的面容上勾着淡淡笑容,不像是生病的人。
“你想要我怎么做?”
“在我住院期间,你必须贴身照顾我。这个惩罚,你能接受吗?简单说……做我的贴身男仆。”
荀服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只是在心里骂了句,神经病。
“我现在想上厕所。”
“我去帮你叫护士。”
“站住。”殷骛的声音冷沉,“这是男仆该说的话?”
医生吩咐过,殷骛现在决不能乱动,他找个人来帮殷骛一把不是应该的吗?
“床底下有个尿壶。你看见了没有?”
荀服点了点头,“看见了……。”
“你去把尿壶拿起来。”
荀服有些委屈地照做了,“嗯……给你?”
“给我干什么!你过来,把我把裤子脱了。”
荀服僵硬地走到殷骛面前,“什么?”这人故意的吧
殷骛用极度寻常的语气继续说着:“然后拿好尿壶,把我的东西塞进去,这样说你知道吗?”
荀服的脸上刷刷一下红了,“我又不是智障,还需要你教我怎么用尿壶……”
但问题的关键就是,他要帮殷骛把那个东西……
这人有病吧,又不是真的残废了……
荀服不情愿地走过去。
“那就开始吧。”殷骛催促他,“我等不下去了。”
“哦。”
荀服顺从地低下头,他佝偻着后背,一手拿着尿壶,另一只手在半空中有些不知所措,然后手一直发抖。
“快一点啊,又不是没……”
“我知道了!你闭嘴!”
殷骛还在催促着,荀服真怕他说出什么惊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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