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说完这句话,傅少卿转身离开了。
豪华的卧房里只剩下了荀服一个人。那天之后,傅少卿没有再出现过了。
佣人们改变了对荀服的称呼,不再称呼他为乔先生,改叫荀先生。
“荀先生,请吃早饭。”
“荀先生,检查时间到了。”
“荀先生,这是午饭。”
“荀先生……”
佣人一个个就像是机器一样遵循着傅少卿吩咐的事情,荀服的每一天都过得平静又枯燥。
傅少卿紧盯着监控器,注视着荀服的一举一动,那个男人的脸上总是没有什么表情。
沉默的像是一个木头人。
怎么会这样,他想看见的不是这样。就算是荀服身体最不舒服的那段时间,他也不是这样的。这种从内而外发出的死气沉沉的感觉,太让人觉得可怕了。
傅少卿看着监控,觉烦躁不已,不由自主就发出“烦死了”“他妈的”一系列抱怨声。
抱怨的声音越来越多,听的人都觉得心口发闷,连日来从那个书房里发出这种事情,佣人们都不按靠近了。
整个傅家都被一种极度可怕的阴沉气息掩盖。连日来听着傅少卿那抱怨和低吼的声音,简直给人一种每日都乌云密闭的窒息感。
在这种环境下,荀服还能保持那样的冷静,简直让人怀疑他究竟是沉地住气,还是早就心里变态了。
傅少卿几次想去找荀服,可每次他站在荀服房间的门口,犹豫着又不敢进去。
“荀先生有说过想出来走走吗。”其实答案如何傅少卿自己很清楚。
佣人说:“没有……荀先生什么都没有说。”
傅少卿面色冷沉,长叹一口气,压着怒气,看上去像异常疲惫。
“那就问他,每天问一问,问他想出去吗。”傅少卿冷冷地说,“什么时候他想出去了,就来找我。”
可后来佣人们每天都问过一次,荀服的答案都是,不想。
还是那样冷静,还是那样沉默。
除了一日三餐,固定检查时间,这个人每日闷在房间。佣人们都说,就是坐牢的,也不可能这样啊,整日闭门不出……
他们细细地观察过荀服的表情,却很难从中寻找到一点端倪,那个人总是那样安静,心如止水,心如死灰,似乎这世上没有什么能牵动他的感情。
放过彼此
“荀先生,你想出去走走吗。”
这样的问题,佣人几乎每天都要问上一遍。
可那个人,始终如同雕塑一般,庄严又冷沉地坐在那儿,脸上毫无表情,偶尔,他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他就这样看着询问他的人,很和善,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荀服……”监控器前,男人一直一直注视着镜头里的男人,“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好像又回到那个时候……
他和殷骛的车都跟在荀服的车后面,可荀服只会为殷骛停留。
冰冷的指尖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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