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身体本能?
殷骛告诉自己,支撑自己做这一切的只是荀服。
事实上,即便是下跪这种动作,也被殷骛做的十分优雅。
尽管殷骛已经骨瘦如柴。
“在结婚之前,你的身体要恢复一些。”荀服打量着殷骛,“太丑了。”
丑?
还没有人这样形容过殷骛。
不过殷骛也没有什么反应。一个心死了的人,能有什么反应呢?
“你太淡定了,其实你可以在我面前撒撒娇。”荀服笑着。
他在玩一个让殷骛重新爱上自己,自己再抛弃对方的游戏,主要目的就是报复他。
殷骛对此嗤之以鼻。他看上去那样深情,绝没有爱上荀服以外其他人的可能。
“你在鄙视我吗?”荀服眯着眼,他看出了殷骛眼底的轻蔑,“跟我说对不起。”
然后殷骛匍匐在他脚边,“对不起……”
这个男人是那样心不甘情不愿。
却又那样顺从。
荀服想到了曾经的自己。但他没有殷骛那样有耐力……
不过殷骛能支撑多久,其实也不好说。
“我们出去逛逛吧。”荀服突然来了兴致,这段时间里,他也常常如此,想带殷骛出去了,就立刻带人出去,但往往不会去很远的地方。今天不一样,“带你去公园吧。”
殷骛楞了一下。
“听说殷家的两个孩子今天会去。”
殷骛的眼底有了不一样的颜色。
然后荀服,给殷骛戴上了手铐。
他们去了公园,在车上,殷骛远远地看见了殷家的两个孩子,也就是他的儿子。
荀服笑着,“孩子们多可爱啊。”
殷骛的神情很凝重。
荀服说:“多可爱啊。”他继续重复着,又说了孩子们的优点,然后说了一些孩子们的境况,很快打动了殷骛,可他没有给机会下去和孩子们见面的机会。
其实就算见了面,孩子们也不可能认出殷骛。
他将殷骛包裹得严严实实,谁也认不出来。
直至孩子们不见了,荀服才说,“我带你出去吧。”
“那你可以给我打开手铐吗?”
“你不会逃走?”荀服表现地很不相信殷骛。
当然,殷骛根本逃不掉。
殷骛看出那个男人一副很自信的样子。于是反问他,“那你在害怕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不一般。”荀服笑了,“殷骛,乖乖听话,不要做无趣的幻想。”
“好。”殷骛不说了。
荀服的眼神则是一瞬间锐利,“聪明的孩子。”
殷骛的手铐可以用衣服遮挡起来。荀服一直捉着他的手,他们走在公园的时候看上去很亲昵,但其实也很古怪。
“很多人都在看我们。”荀服说。
但殷骛毫不在意。
其实他是有些在意孩子的……
之前一心给荀服守墓,孩子的面也没有去看,可现在……到底还是想念的。
殷骛耐不住了,“你什么时候告诉我他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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