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寒出现在两人面前,他看看荀服,满脸是笑,再看看殷骛,脸色冷淡,“哥,你来这做什么?”
殷骛的目光一沉,一言不发。
荀服已从殷骛身边擦肩走过,来到殷寒面前,两人如同亲密的热恋情侣,马上拥在一起。
殷寒一顿嘘寒问暖,不忘记大声地说,“以后我们就可以长相厮守。”
殷骛再不明白就是傻子。
荀服要搬家了。
要搬进殷寒的家。
殷骛瞬间暴跳如雷。
“荀服,我们经历过那么多,你对我不可能没有感情了,多久时间我都愿意等待……”
“你到底要自说自话到什么时候?”荀服马上反驳殷骛,“大哥,你等我做什么?别等了。”
殷骛的心头一痛,再然后,荀服也不管他了,直接和殷寒扬尘而去。
荀服早先时候,偶尔还会和殷骛说要回去看孩子,自那之后再也没有提起过这档子事情,好像孩子的事情也不在乎了。
倒是殷骛过去荀寻的学校,但是荀寻不乐意看见他,一副看见他就觉得烦躁的模样。
吴朝云勉强还能和孩子说上两句,要是想套点话,那就不太可能了。毕竟荀服和殷寒的事情,也没告诉过他。
殷骛最近的脾气,倒不似年轻时那么暴躁,反倒显得沉默又稳重,越是如此,吴朝云越是觉得胆战心惊。
直至有一天,殷骛放出话,不再管殷家的事情。
这件事情骤然引起轰动,殷骛年纪轻轻,在商场上一直吃杂风云,现在依旧是年轻气盛的时候,怎么突然就要退位了?
阮芸芸也因为这事情着急,“公司的事情你怎么说不管就不管了?”前些时候殷骛和荀服离婚的时候,阮芸芸还以为殷骛要完蛋了,但看他人也还是好好的,该吃什么吃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殷家的集团,也有段时间日子不那么好过,遇见困难的时候,殷骛都咬牙挺住了,怎么换做现在,屁事没有,那位置坐得也舒服,他就要下来了?
阮芸芸气得不行,却被殷骛的下人挡在门外。不见。
外边传出很多议论的声音,殷骛也不予理会。就这样,他很多时间没有出现在公众面前,谁也不清楚他在想什么,又要做什么。
这事情给了荀服不小的重击,殷寒忙着争公司的位置,荀服和其他人一样,莫不清楚殷骛到底想做什么。
他本来想报复殷骛,联合殷寒打击他,夺走他的一切。到时候,无论是权利,还是钱财……还是孩子……他要全部拿走,让他一无所有。可殷骛忽然就自己退了那个位置。
约莫又过了好几个月。
起初的时候,殷寒也有些不相信,他一面将眼珠子直直地往殷氏集团最高的位置上看,和所有人存了企图心的人一样,他们只敢盯着那个位置,却不敢马上坐上去,谁也不知道殷骛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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