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骛,我这次跟你斗到底。”荀服狠狠瞪着殷骛,“你等着。”说完荀服便往外边走了,却被殷骛一把拉住。
“你一定要这样吗?荀服……我知道,这一次三我做错了,你要我做什么都行,好吗?”
“滚就一个字,你要我说几次?”荀服狠狠地甩开了殷骛的手,然后慢慢走到马路边上。他在路边拦了一辆车就走了。
荀服现在住在市中心的一个高级公寓里,请了一个保姆照顾孩子,他自己则为官司的事情奔波劳累,殷骛说他如果想去见孩子,可以随时回去。
荀服觉得那话和挑衅没什么区别。
他找了很多律师,每一次失败告终,难道真的不会有结果吗?
荀服最近几乎被压力压垮,托认识的人介绍了一位从刚刚留洋回国的年轻律师,说是有些本事,或许可以试一试。
荀服这几天每天早出晚归,以前不喜欢到处交际应酬,最近就为了找个好律师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换做别的官司再怎么难也不可能找不到律师,可偏偏听见殷骛的名字就一个个怂了。
好不容易遇见一个有些本事,还不怕事的,荀服当然得捉住这个机会。
时间是下午三点。荀服早早地在咖啡厅等待,他提前到了半个小时后,点了一杯咖啡,喝了两口,一直焦急地等待着。
门外不远处殷骛的车子就停在那里。
吴朝云的电话打过来,本来是有些公司的事情要说,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和殷骛通话,他就闭上嘴了,“没事,殷总,这边有我,您追妻愉快。”
“什么屁话?!”殷骛这段时间里其实一直一个头两个大,尤其俗话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殷骛和荀服要离婚的事情现在都传遍了。
荀服有时候出个门,还能被人认出来了。刚刚进这咖啡厅门的时候,就恰好被人认出来了,他都觉得无语了。
等了半个小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由远到近。
“是荀先生吗。”一枝玫瑰被放在了荀服桌前。这是他和荀服谈好的信物。
荀服和徐律师之前就谈了一些时间,徐律师在荀服面前展露了非凡的专业能力,但为人很是浪漫很风趣。
看见那只玫瑰花,荀服笑着抬起头,“是徐律师吗?”
殷骛只看见荀服和一个男人姿态亲昵地站在一起,并不清楚那个男人是谁,但荀服的笑容却是很清楚地展现在殷骛面前。
殷骛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荀服笑过了。他很想念荀服的笑容,可在自己面前,荀服好像已经忘记了怎么笑。
“徐律师,请坐。”荀服很客气地请徐律师坐下。虽然在和徐浩然谈话的那几天里,他就被徐浩然的魅力折服,但真没想到徐浩然那么年轻帅气,彬彬有礼。
荀服和徐律师谈了多久时间的话,殷骛就在外边看了多久时间。
他听不到荀服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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