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荀服的肚子已经开始微微隆起。
一个晚上,他从噩梦中醒来。睁开眼正好和殷骛的目光对上。
“没事吧。”
荀服摇了摇头。
其实这段时间他都过得很安慰,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里总有种很诡异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一直在发生,他却浑然不清楚。
“荀服,有一件事情我想和你说。”
“什么?”荀服感觉殷骛的脸色过于沉重了。
“明天我打算送你去国外。”
“什么意思?”
“你的情况恶化了吧。”
荀服楞了一下。过去三个月里,他每天都在做噩梦,每天晚上,他的脑海中都会出现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这些画面有些反反复复出现了很多次,可荀服的记忆一点没有恢复,长此以往,他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
一开始殷骛给荀服找来心理医生的时候,荀服很抵触,一直说自己没有任何心理上的问题。可渐渐地,荀服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噩梦一晚都没有停止过,无论他多晚睡觉,夜里他总是挣扎着醒过来……
他没有办法,就只能接受殷骛的提议。所以在过去三个月里,他一边养胎,一边还要接受心理治疗,可情况完全没有任何好转。
一个月前,殷骛偏又告诉他一个十分惊悚的事情,“其实在几个月前,你就出现过双重人格。你的另外一重人格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消失不见,但是最近,他似乎又出现了。”
那一刻,荀服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惊悚。——与此同时,他的心底有一个声音,像是在说,果然如此。
其实,他早就感觉到了。
“我的另外一重人格是什么样的?”荀服自己看了一些关于双重人格的书,下意识觉得自己的另一重人格应该是很可怕的存在。
可殷骛却说,“不用担心,他很好。”
“很好?”荀服其实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他怎么好。”
殷骛一时间愣住,最后只是告诉荀服,“你可以放心,你的另一重人格,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怕。”
即便殷骛这样解释,荀服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变好。
“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算了……我不想为这种事情争吵。”
殷骛一开始不打算告诉荀服这件事情,其实就是怕荀服无法承受。其实相对于这一重人格,荀服的另外一重人格明显承受能力更强大一些。
而现在,荀服的情况越来越严重,殷骛也只能提出这个建议,“去国外接受治疗吧。”
“那你呢,你和我一起去吗?”
“你需要接受完全封闭的治疗。即便我去了也没有任何区别。”
“完全封闭?”荀服根本无法想象那会是怎么样可怕的场景,“要那么快去吗……”他竟在害怕,双手紧紧地捉住了殷骛的手。
“越快越好。”
“殷骛,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对吗?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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