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情绪并没有持续太多。
荀服很快就步入了大学生活,还有了自己暗恋的对象。
而殷骛……
有那么一段时间,殷骛没有再继续去学校,也不见任何人,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但是当他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感觉,这不是一个孩子了。
哪个十二岁的孩子,能拥有那样可怕的气场,咄咄逼人,高高在上,让人敬畏。
可只有殷骛自己会在晚上突然做噩梦,梦见自己站在废墟里,脚边都是尸体,自己好像变成了一朵花,开在血里。
殷家的人呢以为他被绑架了一次,其实不止一次。
第一次的时候,那群人里面出现了一个叛徒。就是那个戴着面具的神秘男人,他是一个疯子,擅长做各种禁品和毒药,大脑里还经常有一些古怪的东西。
殷骛很怀疑他一开始的确只是想要钱。
可后来……
他在殷骛身上发现了一种让他几乎痴狂的东西,他将他研制出来的毒注入了殷骛的身体里。
那段时间,殷骛每天都觉得自己生不如死。
之前遭遇的那些皮肉之痛,真的再也算不上什么了。
最可气的是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对这一切一无所知。
可真正的原因却是因为他的母亲阮芸芸,并不喜欢他父亲知道真相。
“如果你父亲知道这件事,他可能会觉得你不适合做殷家的继承人。”
殷骛觉得可笑,对一个只有十二岁的人说什么继承权?疯了吗?他现在想要的是这种东西吗?
可他什么也没有说。
殷骛无疑还是有些可怜阮芸芸的。
他高贵的尊贵的母亲,每天看似光鲜亮丽,其实过着怨妇一样可怜的生活。
听说父亲根本不爱他,她执意要嫁给父亲。父亲多次说要和她离婚,而她总是一次拒绝,说绝对不会放他离开。——其实她只是锁住了自己罢了。
殷骛同情阮芸芸。当然,他也爱着他的母亲,毕竟那到底是他的母亲。
所以殷骛总会和阮芸芸说,“我的情况很好,没有什么问题。”
其实所有的痛苦他都在一个人忍受罢了。
可最最可气的还是荀服……
他一次也没有关心过殷骛的事情……
寻服却也是现在才知道那时候……
“对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注入药物……”寻服的心口疼的厉害。
“我们原本是想要找到你的。”
“疯子!”
殷骛眯着眼,“闭嘴,你们要注入就注入吧。”
那时候,殷骛明明已经杀光了所有事情相关的人……
没想到这群疯子还有人活着。
“你们背后到底是什么人。”殷骛冷冷地问。
“只是一个对人类有贡献的实验罢了。”
殷骛突然知道了什么,“你们和当年的那些,并没有关系吧?如果我没有猜错,你们只是一群惦记着实验的疯子罢了。”
“这么说也可以
请收藏:https://m.xysr.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