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三天没有吃饭,只是每天有人过来送一杯水,勉强撑着不死。
父亲的葬礼才过去半年时间,这期间发生了很多事情。
这片狭小的空间,本来就容不得人舒展身体,他岣嵝着身体,黑暗中,瘦弱的身躯软软地瘫倒在地上。
不知道过去多久,他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只是三天算什么?更久的时间他也经历过。每一次他逃走,殷骛就会想尽办法惩罚他,折磨他。
三天的不吃不喝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不是……不是我……”
他在睡梦中发出低低的喃喃,他濒临绝望地想,真的不是他。
殷骛虽然对那件事绝口不提,可荀服很清楚他根本没有忘记过。
荀服很想要解释,可他该拿什么去解释呢?
比起被其他人误解,被殷骛误解才更让他觉得心痛。
他想要离开这里有错吗?他真的不想再继续过这样的生活了……
那一天,父亲葬礼的前一个晚上。
殷骛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脸色冷沉,如同一块冰一样,浑身充斥着寒冷。
那天下了雨,不知道有多大,淅淅沥沥,外边的天很暗。荀服在看见殷骛的瞬间就冲了过去。
“殷骛,你听我解释……”
那时候他就想解释。
但是他被殷骛一把推开了。
他根本不给荀服任何解释的机会。可事实上……荀服很清楚,他没有证据证明什么,他觉得很委屈。这个世上总是会出现一些不公平的事情,被冤枉的人可能会因为找不到证明自己无罪的证据被捉进监狱,情侣之间可能因为他人的挑拨从此背道相驰……
这世界上有那么多让人无能为力的事情。荀服很清楚,他现在就是这种情况。
尽管如此,他还是想试着和殷骛解释一下,可是,他还没张嘴,殷骛忽然将他狠狠地按在身下,下一刻,他直接撕碎了他的衣服,像是野兽一样,殷骛开始肆意地占据荀服的全部。
荀服的双腿被分开,紧接着是贯穿了全身的疼痛……他疼得哭了出来,哭着求殷骛停下,可是殷骛发疯了一样。
疼痛之后,荀服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在这之前,他曾经幻想过自己被殷骛压在身下的场景。
“美梦成真了吗?”殷骛低下头,用那种轻蔑冰冷的目光凝视着荀服。
但他又好像什么都没说……那一个晚上,直至第二天父亲葬礼,他的脑子一直是迷迷糊糊的。他几乎被做的下不了床。
那天的葬礼,他是唯一一个没有到场的。所有人都在背后咒骂他说他狼心狗肺,就连路过的女佣也在门的另一头窃窃私语。可她们说话的声音刚巧就传入到了荀服的耳朵里。
那一天,几乎是他最难熬的一天。
但是他不怪殷骛。
他很清楚殷骛才是最痛苦的那个人。父亲葬生于火场,而母亲失去了双腿……
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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